优酷为创新走“险棋”?女性悬疑剧《白色月光》让出轨更刺激些

  在刻板印象当中,剧集中的悬疑分类似乎更加偏向男性市场。然而,这种刻板印象既是对“悬疑”的误解,也是长期性别偏见下的产物。

  与许多人的猜想相反,女性用户非常热爱看悬疑剧。只是相比男性用户对刑侦、动作、刺激性元素的偏爱相比,女性用户对悬疑剧的偏爱,体现在了线索、推理、情绪推进等关键词上。

  这构成了《白色月光》这部剧推出的大背景,也同样是《白色月光》所属的、优酷独有的悬疑剧场中“她悬疑”子分类诞生的背景。

  内容维度上,《白色月光》将女性题材和悬疑内容做了直接的交叉。相比此前常见的剧集将“婚外情”话题作为添头却又容易喧宾夺主的做法,《白色月光》直接将结婚十后的“妻子怀疑丈夫出轨”作为悬疑主线,内心戏和线索的揭开都在尝试与女主角视角同步,在没有刑侦的背景下,开辟了悬疑剧概念一种先河。

  制作维度上,早在《白夜追凶》时期就已经和优酷有过合作的五元文化成为了《白色月光》的制作主体。成熟的剧集制作、对短剧的熟练与坚持,也成为了这部顺利推进的实践要素。

  从用户到内容再到制作,这些要素,已然构成了《白色月光》打响的多重要素,8月19日上线后,优酷站内热度6小时破9493,#张一怀疑张鑫出轨#等相关剧情话题登上了多个平台的热搜。

优酷剧集中心总经理 谢颖

  “我们一直在思考,女性内容的下一步在哪里?”优酷剧集中心总经理谢颖告诉《三声》。在优酷对市场和自身特点的判断下,《白色月光》已不是为创新而创新的“险棋”。某种程度上,《白色月光》正在做的,不是“危险的尝试”,而是“有保障的创新”。

  01 | 女性视角与“她悬疑”

  “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张爱玲的这段话,是《白色月光》略显文艺剧名的直接来源,也直接指向了剧集围绕婚外情的主题。这部由五百监制、刘紫微执导,宋佳、喻恩泰、刘敏涛、黄觉等联袂主演的国内首部“她悬疑”精品剧,讲述了女建筑师张一(宋佳饰演)与“家庭煮夫”张鑫(喻恩泰饰演)结婚十后的“第三者疑云”,通过悬疑手法,展示“女强男弱”家庭模式下的婚姻危机。

  项目的源头来自导演刘紫微个人,在倾听自己一位女性好友“福尔摩斯式抓出轨”故事过后,刘紫微觉得“这个故事很悬疑”、“很有感觉”。

  此前,作为80后女性导演,刘紫微的主要作品只有一部文艺向的青春电影《我心雀跃》,影片虽然知名度不算高,但还是有不少好评的声音,内容集中体现在对内心戏和表现内心戏的镜头调度上。

  这一优势也显而易见地运用到了《白色月光》当中。五百表示,这部剧自己没有过多插手修改。剪辑一向是悬疑剧的难点,但《白色月光》的剪辑完片“几乎都不用动”。一方面,五百觉得感觉已经到位了;另一方面,五百也笑言,这部剧的主创从导演到编剧到剪辑师几乎全都是女性,而它又几乎是一部“纯女性视角”的悬疑剧,也不需要自己去改。

  在社交网络上,“女生在面对对象出轨时都是福尔摩斯”的讨论随处可见。但这一既有矛盾冲突点、又有话题性的主题,又一直很少作为主题在相关的影视作品出现,遑论“做好”。

  这对《白色月光》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难题:风险自然存在,“抓小三”的话题自然具备着天然的社会爆点,但在主体拍摄、宣传上稍有不慎,很容易陷入狗血和琐碎,这成为了《白色月光》尽力去避免的窠臼。

  “他出轨了吗?出轨对象是谁?”是贯穿全剧的主体,也是剧集“悬疑感”的来源。全手持拍摄、大量的诸如海浪等意向的描绘、镜头语言中闪回手法的运用,让剧集显得相当有质感。而故事的核心也完全遵循着悬疑剧提出疑问、发现线索、抽丝剥茧的过程,这一推进过程尽可能与从女性视角出发、从心理状态出发的表现手法配合,提高了剧集的深度。

  这种深度并不体现在“什么都要”上。“其实在最开始的想法当中,有过想在这部剧当中加入一些‘男性视角’,但最后放弃了。”在五百看来,删繁就简成为了《白色月光》项目推进的一个主题,多视角的叙事最终被舍弃,一切为了“把故事讲好,把出轨这件事聊透”。

  在绝对的主线下,一些更具社会性的议题才能得到有效展开。情感和价值观是主要落脚点,女主第一视角的心理描写是主要推动点,婚姻、职场、中危机、成长与社会生存也同样是这类叙事的产物。

  02 | 细分市场下的“交叉创新”

  《白色月光》为 “她悬疑”概念打响了头炮,而为“她悬疑”的概念和交叉点提供了注解。

  作为优酷悬疑剧场细分系列“她悬疑”的首部作品,《白色月光》实际上承载的,是多个维度的交叉创新,从整个行业而言也是“往前一步”的过程。

  首先,“轻女性用户”的大盘本身,就是优酷作为“阿里系内容平台”背靠的基因。2019阿里巴巴全球投资者大会公布的数据显示:淘系买家和优酷付费会员的重叠用户,占淘系买家的12%,这部分重叠用户在淘宝的客单价是非重叠用户的2.1倍。

  这一系列数据,优酷剧集中心总经理谢颖在20203月就有过着重强调。彼时,优酷用《冰糖炖雪梨》推出“宠爱剧场”,此后,《三千鸦杀》、《全世界最好的你》、《我好喜欢你》、《琉璃》等剧集先后在宠爱剧场上线,收获颇丰。

  甜宠剧的运营构成了优酷对女性剧集市场理解的一个方面。谢颖透露,宠爱剧场当中,部分作品的女性用户比例超过70%,从市场调研数据看,这部分用户往往对平台有着较高的黏性;而在另一方面,在吸纳女性用户的同时,优酷灵活运用自身用户群体和大数据的优势,对女性用户的需求做出更加细分的研究,需求也同样存在。

  打破传统剧集当中女性工具人化的倾向,走出工具人、金手指大女主等套路,则成为了新形式、新内容的首要尝试方向。

  这与《白色月光》的上线、以及打破悬疑剧刻板印象的“任务”都形成了呼应。谢颖表示,《白色月光》浓烈的情感体验与激烈的叙事相伴而生,女性在婚姻、职场中的困境呼之欲出。有用户称,自己从《白色月光》中看到了从未见过的“高级感”。

  作为定制剧,优酷从最初就加入到了项目当中,并早早确立了小宋佳等实力派演员的加盟。在3前,人们已经在《白夜追凶》上见证过“优酷+五元文化”这一组合在打破网剧题材、拓宽网剧基本面的势能。3后,优酷与五元文化的再度携手,则是瞄准着女性题材、悬疑题材两个坐标的双向创新。

  谢颖告诉《三声》,根据具体数据调研, 女性在“悬疑剧”用户画像的占比,并不比其他种类剧集低,甚至更高。“优酷平台的整体用户性别比是女性微微领先,放到剧集分类,女性占到了54%,而在细分到‘悬疑剧场’当中,甚至也可以超过六成。”

  在大数据的调研和具体的实践中,优酷逐渐认知,悬疑剧中的性别差异,主要体现在对悬疑内容的剖面上,男性用户偏爱刑侦、动作、刺激性元素,女性用户则更关注线索、推理、情绪推进,而当下市场当中,有意将男性作为主要受众的悬疑剧并不罕见,而直接将女性心理作为悬疑描绘主体的作品难觅踪影。

  直到《白色月光》出现。女性题材的创新需求,与悬疑题材的创新需求,在“她悬疑”上形成了巧妙交叉。而从热门的“出轨”话题入手,用一种全新的手法对热门内容进行全新角度的刻画,则让《白色月光》成为了交叉点的范例,成为了行业整体向前探索一步的现场。

  8月,“她悬疑”的片单已经在优酷2020度发布会上释出。《白色月光》之外,还有已上线的《刺》、《女孩们在那夏天》,已计划上线的《回廊亭》、《迷雾追踪》、《司藤》等作品,填充着“她悬疑”的系列条线。

  在形式上,《白色月光》也体现了优酷在短剧方面的进一步往前探索的过程。五百表示,一方面,五元文化一直在探索短剧集,可能是行业内最早探索、也一直在坚持的制作公司;另一方面,《白色月光》也是适合12集体量的内容,在删繁就简过后,既可以保证主题的凸显,也能保证“凿下去”的深度。

  内容侧是永恒的社会热点、品质上富有质感、行业面体现交叉创新——将《白色月光》作为“她悬疑”概念深入人心的开始,可能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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