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玹回家后不见映琴,误以为是流斐勾搭妻子便马上赶回戏班找流斐理论。流斐和章和班的成员反怪责秋玹身为丈夫,竟不知映琴早已滑胎,因死胎仍在体内,让映琴因痛失孩子而患心病。秋玹见妻子已神智不清以为胎儿仍在,只能追悔莫及。映琴经历巨变,鞠笙仍流连酒馆。秋玹狠斥他因为喝酒而一身台上功架尽失,也断送女儿幸福,即使至今仍只在意章和班。鞠笙察知女儿出事,可惜一切已太迟。木都儿以为吉海左手的伤是新满所为,看不过眼想为他出头,更指天公有眼,但吉海已不信天命,称只望木都儿别再帮忙。刘公公一度背弃宛琇,在她成为贵太妃后又回去宛琇跟前,更道出吉海与木都儿有染以博宛琇信任。
秋玹向禄喜查问流斐的咳症状况,知他情况严重,可能是早前被打伤后伤及肺腑,又怕被主子知道,不求医成内伤。消息很快传开,尔荷怕湘菱知道流斐的伤势,可能令二人再度在一起,于是命尔荷不要告之湘菱。此时尔荷已明白到,如妃矛盾作决定原因何在。可是禄喜已另外通知湘菱此消息,湘菱瞬即想出更多计划。梓轩一方面慨嘆,湘菱经历种种后又走回旧路以谣言买卖,另一方面也感自己有负所託愧对五阿哥。湘菱为了达成目的,虽与巴察再无夫妻情意,仍与他合作买卖,但巴察却提出新要求,指要以劝木都儿答应与新满对食为交换条件。
宛琇召见吉海追问关于他与木都儿间的事,宛琇虽然相信吉海无意,但木都儿始终是花样华,担心很大可能她已对吉海芳心暗许。宛琇警戒吉海,虽然有能力可以开口平反,但关键反而是他如何与木都儿划清界线。
梓轩与吉海又再饮酒互诉烦事,两人都猜不透女人心事。木都儿找吉海,想告知他不再追究新满欺负他一事,仍把他视作难得的好友。吉海见木都儿低头看井口,竟有打算把她推下去的想法……流斐得知秋玹不让妻子见鞠笙,鞠笙亦后悔到了京城,才令戏班今非昔别。秋玹向南梦说出实情,映琴虽已引出腹中死胎及时保命,但心病难以医治。南梦视师母为亲母,亦深感悲痛。
吉海夜间沉思时,发现天象有异,追随着坠下的流星,却被侍卫以为他私偷出宫而受困。新满名正言顺毒打吉海,发现他身上藏有木都儿八字,对他的嫉妒更盛。湘菱受天雨所阻,又再遇流斐在雨中送上纸伞。二人再遇再谈,但已非昔日情意绵绵的情话。湘菱追问他是否对木都儿一往情深,流斐只嘆惜与心上人缘分浅薄,再次与湘菱决别。看见流斐所为,令湘菱已对他完全死心。禄喜送流斐离宫,流斐离别时明言已知他受如妃所託监视自己,仍鼓励他别再做他人棋子。
湘菱在如妃面前继续一脸愁容,诱使她跌进圈套。湘菱解释月老之音只有如妃听到,其实应是流斐故意所为。湘菱解释只因在与流斐相聚期间,不断向他讲述如妃种种事蹟,已令流斐转把感情改投到如妃身上。湘菱更指因埋怨流斐的不忠,才逼使流斐与她决绝。如妃听到未敢相信,一直观察二人关系不似有异,可是湘菱道出因妒嫉如妃才迟迟没有开口相告,又向如妃透露流斐受袭伤势严重,希望引到如妃派梓轩出宫为流斐治理。宛琇探望吉海,要他答应长伴自己。吉海明白她的真心,但却说出自己讨好主子只为翻案,怕只会有负宛琇,亦不想连累到她。流斐求见秋玹,希望他面对湘菱能高抬贵手,让她免受更多折磨。秋玹见流斐为了一名女子低声下气去求最大的宿敌,相信他对湘菱是真心。
新满追问木都儿为何把八字交给吉海,木都儿坚称不会下嫁新满。新满一怒之下竟对木都儿动粗施压,但见她泪如雨下,只好停手放她离开。新满将一腔怒火投向吉海,持刀闯进囚室,打算杀吉海,再宣称他越狱而正法……梓轩访精忠庙,称受如妃之命到为流斐看诊,梓轩断症后发现流斐曾胸骨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