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家人之名》凌霄: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谁让我欠你

  著名的奥地利心理学家阿尔弗蕾德·阿德勒曾说过: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治愈,不幸的人却要用一生去治愈童。

  热播剧《以家人之名》完美阐释了这句话。在幸福中泡大的李尖尖,哪怕面对被污蔑抄袭也只是稍微气馁了一下,就满血复活。而从小被母亲遗弃的凌霄、贺子秋,却用了差不多20的时间来和内心的自己和解。

凌霄的不幸,来自陈婷

  在《以家人之名》中,凌霄和贺子秋都很不幸,但我觉得最让人心疼的还是凌霄。陈婷的不负责任不仅害死了女儿云云,还把女儿意外身亡的责任推到了凌霄身上。女儿去世后,陈婷在自责中状态越来越差,夫妻俩每天吵架摔东西,终于在一次爆发中,两人离婚,陈婷远走他乡。

  十几来,陈婷对凌霄不管不问,却又因为现在的丈夫要回国工作半,强行在凌霄面前刷存在感、秀母爱。等到凌霄好不容易把陈婷送走,更大的不幸又迎面砸到了他身上。继父车祸身亡、陈婷瘫痪、幼的小橙子需要人照顾,舅舅诉说自己的不易,把这个烂摊子一股脑丢给了18岁的凌霄,以孝道绑架只因陈婷是凌霄的妈,照顾陈婷是凌霄的责任。

  面对车祸后,心态崩溃的陈婷,在一的照顾中,凌霄生病了,焦虑症和抑郁症。用牺牲凌霄换来的是陈婷终于能生活自理,在凌霄刚觉得能摆脱吞噬人的陈婷后,他提出回国,可把儿子当成希望和依靠的陈婷,上演了“一出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用愧疚和孝道一次次绑架凌霄让其妥协。

  9后,凌霄终于靠说谎达到了回国的目的,可是好景不长,陈婷也追了回来,她讨厌凌霄珍爱的一切人,为了控制凌霄,她喜怒无常,一会小心讨好,一会冷酷无情地干涉凌霄的一切。对凌霄来说,陈婷可能就是恶魔般的存在,还是那种怎么甩都甩不掉的类型。

  凌霄的软弱,源于负罪感

  很多人说,凌霄在面对陈婷时,是软弱无力的存在。不管陈婷多“变态”,他都在一步步的退让。在面对,陈婷冷嘲热讽凌霄视为李爸的李海潮时是这样;在面对,陈婷为难凌霄视为生命的李尖尖时也这样。

  贺子秋为凌霄做的生日蛋糕,她坚持给钱;在感谢李海潮时,说“当儿子,也不是亲儿子”;为难、故意忽视李尖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给凌霄难看,同时也潜藏着陈婷根本不在乎凌霄的感受。

  苏珊·福沃德在《原生家庭:如何修补自己的性格缺陷》一书中说:“那些集中精力于自己的身体和情感维护的家长向他们的孩子传递了一条明确的信息:“你的感受无关紧要,只有我自己最重要。””

  为什么凌霄面对陈婷的一步步作妖会不停的退让,为什么凌霄默认陈婷的感受比自己的重要呢?

  小时候,陈婷曾恶狠狠地对凌霄说:“是他害死的。”语言虐待给7岁的凌霄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而这句话也成为了他自我实现的语言。

  《中毒的父母》里说到:小孩是不会区分事实和笑话的,他们会相信父母说的有关自己的话,并将其变为自己的观念。

  在7岁的凌霄心里,父母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当妈妈说“都是他害死的”时,这句话以及这个事件带来的整个灾难和评价就进入他的潜意识,他“内化”它们。

  负面评价的内化——从“是你害死了妹妹”变成“是我害死了妹妹”——就形成了愧疚心理的基础。所以,如果妈妈认定是他害死了妹妹,那就是他害死了妹妹。他需要对妹妹的死负责,也需要补偿妈妈。

  从妹妹意外去世开始,凌霄就被迫和陈婷交换了情感角色。强烈的负罪感和责任感一直跟随凌霄步入成阶段。陈婷车祸后,凌霄承担起照顾母亲的责任也出于此,而这场意外也将他们重新拉入恶性循环中:起初一力承担起所有的责任,接着不可避免地感到力不从心,之后因为无法胜任一直当陈婷的情感垃圾桶而产生负罪感,只能通过不断妥协来试图挽回颓势。这是一个足以耗尽心力的恶性循环。

  相比于凌霄,贺子秋的童不幸就轻很多,他最大的心魔来源于童贺梅的抛弃。成后凌霄要去照顾瘫痪陈婷,贺子秋认了亲爹赵华光,相比于陈婷,赵华光的段位下降了十几个点。

  两人回国后,尘埃落定时,赵华光主动和贺子秋“两清”,贺梅也和贺子秋误会解除,重修母爱,而凌霄却还过不去心里的坎,面对陈婷不断的精神折磨,也只能吼出“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谁叫你是我妈。”

  凌霄令人心疼就心疼在这里,他认为自己需要为妹妹的死负责,而妈妈的不幸也来源于他。如果有什么比背上生命的重量更摧毁人的,那就是他有一个在身边不停提醒他害死妹妹的妈妈。如果他不能把对妹妹死的负责的责任放下,那他就永远无法摆脱陈婷 ,也无法让陈婷认同他的感受。可是背负着生命的重量,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下,更何况在李爸、爸、李尖尖、贺子秋的爱下长大的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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